第(2/3)页 荪歌心满意足的点点头,儿子孝顺,这日子是真的惬意。 荪歌并没有随朱祁钰一同前往奉天殿。 而是在殿内嘈杂慌乱,对刘安的处理僵持不下时,姗姗来迟。 “母后。” 一见荪歌,朱祁钰眼睛一亮,声音都变得鲜活清亮。 “吴太后出现在此,与理不合,与祖制相违。” 孙太后的党羽迫不及待的讨伐荪歌。 荪歌面不改色,越过文武百官,立于台阶之上“是吗?” “哀家本以为祖制已名存实亡了。” “戍边的大将归京携带瓦剌军情,不面圣不请旨,直接面见孙太后,视陛下如无物,哀家还以为太后已经能凌驾于皇权之上了。” “哀家孤陋寡闻,对奉天殿心驰神往已久,还想着若是祖制不存,哀家也在这高处领略一番风光。” “原是哀家想错了。” 荪歌叹了口气,一本正经的嘲讽着。 “真的不可以吗?”荪歌似是不死心,追问道。 百官沉默。 铁律仍在,但所有人默许了孙太后出现在奉天殿参政议政。 这份默许,就是他们另类意义上的退路。 “沉默,是可以还是不可以?” “孙姐姐,哀家不如你博学多识,更不如你对祖制了解,你替我解惑可好?” 荪歌直接上前,立在珠帘前,诚恳发问。 孙太后恨在心头口难开,怨毒的望着荪歌。 半晌,荪歌自问自答“看来孙姐姐也知道逾矩了呀。” “你我都是后宫妇人,既知逾矩,就应三省己身,知错即改,而不是一错再错,将陛下和百官的容忍当做纵容。” “孙姐姐,回头是岸啊。” “当然,若是孙姐姐有意打破祖制,我,我也无话可说。” 孙太后铁青着一张脸“哀家只是担忧新帝登基,对朝政大事生疏,力有不逮,这才从旁协助一二。” “吴太后莫要再胡言乱语,让人看笑话。” 荪歌瞪大了眼睛,一脸诧异“见太后不见陛下,称协助?” “先帝爷在世时,可不是这么教哀家的。” “陛下,那哀家也可以效仿孙太后从旁协助一二吗?虽然哀家不如孙太后了解朝堂,但哀家也能查漏补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