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偏偏吴贤妃就信了她那套冠冕堂皇的说辞,在仁寿宫睡的踏实吃的香甜,面色红润神清气爽。 孙太后咬咬牙,拿起又放下手中的筷子,哀伤道“哀家都不敢想陛下的日子得多艰苦。” 荪歌:艰苦?自找的,也是应该的。 死了也是应该的。 荪歌并没有第一时间搭话,而是慢条斯理的将一块剔干净刺的鱼肉咽下,又看了看汪氏和杭氏也吃了不少填饱了肚子,就故作诧异“不敢想吗?” “不应该啊。” “太后娘娘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不应该怎么胆小啊。” “妾就敢想。” “太后娘娘,说句姐妹间掏心窝子的话,您垂帘听政,可不能这么胆小。” 孙太后:!?(_;? 孙太后气急。 一时间竟分辨不出吴贤妃到底是真的愚不可及,还是在装傻充愣。 她这是在讨论胆大胆小? “妾多年在民间,百姓常说吃啥补啥,不如让御膳房想想办法?” “兴许吃了,太后娘娘就敢想了。” 闻言,孙太后忍无可忍,抬手将碗筷挥在了地上“吴贤妃,你放肆!” 荪歌凝眉,不解道“不能说体己话吗?” “妾有罪。” “妾蠢笨。” “领悟错了太后娘娘召妾入宫的意思。” “妾是真的以为您时隔多年接受了妾。” 她就是要噎的孙太后不能发难。 至于责罚? 朱祁钰一日在人前,孙太后就一日不敢光明正大的责罚于她。 至于其他,她皮厚。 字面意思。 孙太后要咬着后槽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吴贤妃,午膳你可用好了?” 荪歌见好就收,带着自己的两个儿媳,福福身行了个礼,就大摇大摆的回到了偏殿。 汪氏的眼睛亮晶晶的,盛满了对荪歌的敬佩。 若是她,定是大气不敢出,太后指东,她不敢往西。 嗯,她要学的还多着呢。 回到偏殿,荪歌又细细嘱咐了两个小娃娃的乳母几句,就开始装模作样的靠在窗边鬼哭狼嚎起来,就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汪氏和杭氏对视一眼,要跟着一起哭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