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赐婚之夜-《诱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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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扯了,那是皇帝的旨意,都坚持到了洞房,何苦现在去反抗!”一个男声的出现,让她突然找回了理智,慢慢松开扯着前襟的手。

    “我不要你们难过,若是你们个个都离我而去,我宁愿抗旨!”停下的手再一次拔拉着头顶的凤冠,“走,带我走,我不要这个王爷了,我想通了,有你们在身边,我不要再争夺什么了,我们走的远远的!”

    冲动的手被压住,缓缓的带离头顶,“没有人不要你,而和他在一起不正是你的心愿么?你知道,若是这婚礼砸了,不单单是你一个人要承受严重的后果。”

    婚礼要是因为自己的突然离开而中断,让‘晨阳’颜面何存,两国若是交锋,多少黎民百姓受苦受累,这一切,又怎么能因为自己的自私而挑起。

    可怜兮兮的伸出双手,却又不敢上前,就这么楞楞的定在空中,大眼在他脸上寻找着,直到一双铁臂将她锁进怀抱,才试探着将手轻轻围上他的腰,没有感觉到抗拒,再死死的搂着,带着哭腔的字从口中逸出,“岚,我好怕,我怕你们不要我了,若是这样,我不要这个赐婚。”

    双手将她的脸捧在掌心,吻落无痕,吮干她眼角的泪渍,“不能哭,新娘若是哭了,不吉利,我们没有不要你,他是你名分上的夫,我们要避嫌的,定然不能象从前那般。”

    嘴角一晒,“你们也是我的夫,明天我就接着举行婚礼,娶你们过门,谁敢拦我,没人规定不可以接连几天娶新夫的。”

    感受到身下胸膛的几下起伏,头顶传来他的闷笑:“若是重视这个所谓的名分,早问你要了,何苦等到现在,何况你心中有谁,各人心中都有数,你奉旨联姻,我们又有谁不体谅了?”

    “那你为什么对我笑,还说祝福我?”嘟着嘴,那日的情形仍不能释怀。

    “难道你要我哭?不祝福你难道还希望你和他相看两相厌?虽然我真的很这么希望,不过我的风格一向是,自己喜欢的,自己争取,想要你,就必须过我这关,你以为他能欺负的了我们?这屋子里,哪个是好惹的主?”

    “那扉雪为什么关在屋子里一直不出来?”

    “他那性格不喜有人接近,府中张灯结彩的,他能不躲?何况,为那端王爷的心上人配的药还没齐全呢。”

    “那枫遥为什么走?”

    “怕来来往往的人吓着他弟弟,另外,估计是在这憋的慌,找借口溜出去玩。”

    “那暮衣为什么若既若离的?”

    “哪有,他以前也是那样的,你自己想的多,疑心生暗鬼!”

    “真的?”一切真的如此简单?是自己想多了?

    微笑中点头:“真的!”

    伸手帮她整理着凌乱的衣衫,“能看到你因为想到我们而方寸大乱,真是件开心的事,就知道你想多了,所以我跑来看看你,幸好我出现的早,不然你要跑了,我上哪拿人去啊。”

    将脸紧紧的贴在他温热的胸口,汲取着安定的气息,“岚,谢谢你!”

    蓝色的双瞳闪过一抹调皮,“不过,一想到他今天就要和你洞房,怎么样心里也不太舒服,所以,我决定。。。”

    一伸手从怀中掏出两个酒杯,伸手拿过桌上的酒壶斟满,将一只杯子塞进她的手中,“都说夫妻合卺,白首同心,你若是觉得亏欠了我个仪式,那我抢在他前面与你喝这合卺酒,算扯平了,怎么样?”

    咬着下唇,水潋滟重重的点了点头,举起手中的杯子,绕进他的臂弯,看着在烛火辉映下跳动的蓝色双眸,沉醉在他温柔的凝视中,缓缓饮下杯中酒。

    双唇突然被压上,贝齿被挑开的瞬间,浓烈的酒香伴着甘洌的清泉灌入,还有他侵略的舌,吮吸着甜美,勾划过每一个角落,在他的领地中印下属于他的印记,不断的啜吸着她的柔嫩。

    看着她咽下自己哺进的半杯酒,唇角上扬,开心而得意,指尖轻点她的红唇,“我们曾饮过同一杯合卺酒哦,我走了,不然一会你的夫君来了碰见不好。”转身前在她额头印下一吻:“这几天看你愁眉不展的,记得吃些东西。”在她关切的注视下,飘身出窗外。

    蓝色的人影优雅的动作在闪过假山后停下了脚步,斜倚着石头,望着当空皓月,眼中是无尽的深沉,明亮的月色幻化成心上人的面容,低低的一声叹息,双唇勾出浅笑,“祝福你。”

    一脚踹开安静小屋的门,蓝色的人影眼眸一楞,“你也在这?”

    “人家新婚,你们倒好,不去前面热闹,都上我这来干什么?我只医得了身上的伤,可医不了心口疼。”还是那不冷不热的声音,仿佛外界再热闹,他都能做到无动于衷。

    “今天不想和你这个刀子嘴斗,我扛了一坛酒,喝不喝随便你。”

    房中寂静无声,半晌,冰白的身影和青色的衣袖伸向桌边的酒杯。

    放下心结的水潋滟,直到这个时候才感觉到肚子咕咕叫,望着桌子上的佳肴,听着外面的笑闹,心中愤愤,一屁股坐在桌边,抄起手中的筷子,落向碗盘中间。

    一块香酥鸡入口,却突然如哽住般停止了咀嚼,独特的香气,滑嫩的口感,一段段对话在耳边响起:

    “枫遥啊,我好想吃你那个香香酥酥的鸡,人家现在是伤者,你做给我吃嘛~”

    “你打着伤者的旗号一天叫我做了二十多道菜了,不做!”

    “你的菜好吃嘛,人家天天都想吃。”

    “想吃?给钱,一道菜十两银子!”

    “这么贵?我给不起拉,人家所有的银子都拿去赎你了。”

    “没钱还打肿脸充胖子,早知道不给你赎,香酥鸡太腻,不适合伤者吃,我给你做其他的,等你伤好了,再做!”

    “你说的,不许赖。”

    “赖皮的罚五十两银子!”

    用力的咬着口中的食物,一筷子一筷子夹着每一道菜,不停的塞进口中,瞪着大眼不让眼角边的酸涩感侵入心间,只是不断的埋头吃着,连房门什么时候被打开也全然不觉。。。。

    同样红色的身影直直的越过她,一摊身体倒在喜床上,淡漠的声音响起:“看来身我的新嫁娘,你很理解我没兴趣玩什么掀头盖喝合卺酒的把戏,很高兴看见你这么自得其乐。”

    伸筷子夹菜的手一僵,只是片刻,又恢复了运著如飞的动作,伴随着含糊不清的声音:“你们喝的开心,吃的快乐,我可不想把自己饿晕在房里,你我都清楚,不过是利益的结合,又何必玩那些,你累了就睡,我吃饱了自己会寻地方,这是闲王府,你不用担心我找不到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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