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碰瓷-《冲喜娘子是锦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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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河村原来倒也有一位郎中,只是后来病故便没人了,现在看病都得跑到下河村去请。

    苏云染回头交代了梁鹤祯一声:“相公,你要是走累了就坐在院子里晒晒太阳。”说完她提起裙子就要往村口跑去,梁鹤祯急忙叫住了她。

    “我跟你一起去,正好也多走走。”梁鹤祯虽然一直躺在家里却不是不知道外面对他的风言风语,这几日身体感觉好一些也是该出去走走了。

    村口的大榕树下,一张石桌前排了一队人在看病。

    “哟,那不是梁家儿子和新媳妇吗?难道梁家还在想着请郎中给儿子治病?你看鹤祯那脸色,一看就命短,何必再糟蹋银子呢?”

    “可不是吗,梁老二家为了儿子都欠了多少钱了,这不是拖累人么?”

    这些话一字不漏地进了苏云染的耳朵里,她撇过头担心梁鹤祯会因为这些话受影响,哪知她转过头却对上他浅浅的笑容:“我没事,更难听的我都听过了。”

    他这人……一直都表现得这么风轻云淡吗?是他本性如此,还是因为这场病让他更早就看透人情冷暖?

    苏云染收回飘远的思绪对他点点头:“相公,你信我吗?”

    她表情认真,梁鹤祯有一瞬间陷在这双灵动的眼睛里:“信。”鬼使神差一般,他坚定地答到。

    苏云染笑了笑,眉眼弯弯好似一弯玄月:“我不会让你死的。”她声音不大,却如银铃清脆悦耳动听。

    扑哧,有人笑了出来:“哟……我说鹤祯媳妇真是好大的口气啊!连镇上最好的大夫都说他没救了,你凭什么说能让他活?”

    说话的人苏云染面生,但这声音她却记得。那日成婚她在花轿里就听见她挑事,后来听傅绵娘说起,两家之前就有些旧怨。

    “苗婶,我相公还好好的,你平白无故为何要诅咒他?且不说一个陌生人都不会随便诅咒他人性命,更何况我们是同住一片土共饮一江水的乡亲,这已经不是没有人情而是没有人性!”

    苏云染平静地说着这些话,语气虽平和却掷地有声,纵然是大字不识的乡野痞夫都觉得这话有理。

    二条娘感受到周围乡亲的目光顿时就不好了,刚才说闲话的好像也不只是她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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