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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狐狸丝毫未明，已经吓得尾巴都要藏不住了。

    声音软糯糯冲收妖师泪汪汪求饶，“哥哥不要杀我……”

    她连逃也不会。

    稍微挪动一下小腿都做不到，就那么微仰着小脸，可怜巴巴，身后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都在这时显现。

    颤巍巍的无助保护自己。

    收妖师的目光却一直在那张小脸上，红眸微眯了眯。

    看着那一滴滴温热的眼泪，吧嗒……吧嗒……

    顺着那张小脸滑过脸颊，至下巴，最终被一只染满了血色的大掌接住。

    “你会哭？”他凑近了，那一身血腥气息越发的浓烈起来。

    连声音里都是藏不住的危险。

    血色连带着沾染上颜绯白嫩嫩的脸，萧闻指尖不停，却是顺着摸到了她还在不安轻颤着的睫毛。

    这回温热湿润的眼泪直接滴落在了他指尖……

    “我好害怕，哥哥。”小姑娘软糯糯的嗓音，藏不住的慌乱恐惧。

    萧闻低头，却是认真尝了尝那滴泪，“是温热的。咸的。”

    “……你不是妖？”微微困惑的疑问。

    那双红眸轻眨，越发审视的视线危险落到了小姑娘的脸上。

    原本白嫩的小脸这会儿沾染了鲜血。

    看起来越发柔弱，可怜兮兮。

    乖巧的冲他摇了摇小脑袋，软眸懵懂。

    但萧闻其实看不太清。

    对于一个已经是在走火入魔状态中的收妖师来说，他甚至连那条毛茸茸的小狐狸尾巴都注意不到。

    他只知道。

    “妖是没有眼泪的。因为天生冷血，妖性残忍。”

    “我很乖的，哥哥。”颜绯怯生生的，小手抬起，这时大着胆子勾住了他的大掌。

    泪珠儿还在一颗接着一颗滚落……她很清楚，这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然下一瞬，她下巴直接被那大掌桎梏住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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