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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啊。”苏牧。

    “先生，这个力道可不可以，要不要我再轻点。”身上的技师道。

    电话里，王星一阵沉默。

    “你打电话做什么？”苏牧。

    王星道：“快上网看看吧，你都被骂惨了。”

    苏牧打开网页，发现热搜第一条是『沈剑云』，第二条是『鬼门关』，第三条是『死神挑战』……

    再往下翻，都是关于屠霜霜、爆破狂人的热搜。

    他们今日进入鬼门关，在各自工作室的推波助澜下，纷纷挺上热搜，底下粉丝一片欢呼。

    有正面形象，就有反面代表……纸侠就是反面代表。

    超新星大会表现亮眼的选手，几乎都去了，唯独不见纸侠。

    “纸侠去哪儿了？”

    “纸侠的粉丝们，你们开心吗？”

    ——来自王牙的粉丝。

    “纸侠就是一个逃兵，我根本没有粉过他。”

    ——来自粉转黑。

    ……

    苏牧往下翻，下面乌泱泱都是骂纸侠的。

    “三哥，你最近几天参与了没有？如果你参与了，我们也花钱操纵一下，要不都是骂你的。”

    “没有这个必要，我也是时候，和纸侠这个身份说拜拜了。”

    他们骂纸侠，和我苏牧有什么关系。

    好在苏牧没有运营过粉丝群，也没有什么死忠粉，所以碰到这种事，粉转黑情况也不算严重。

    电话挂断前，老二又嘱咐了几句，让苏牧小心，安全第一。

    ……

    第二天下午。

    苏牧把两瓶矿泉水装进包里，开车离开酒店，路过训练营大门时，看到死神还堵在那里。

    这孙子。

    一直到山上，发现山下的粉丝比昨天更多，大家的状态也和昨天不同。

    比昨天更加疯狂。

    “还我的霜霜女神。”

    “爆破狂人一路走好，来生我们还爱你。”

    ……

    山上的气氛也和昨天不同，每个人的表情都很严肃，远处靠近指挥中心的地方，还有吵闹声。

    “你们还我们家xx。”

    “你知道爆破狂人四个字值多少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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