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的开始-《犯罪心理:罪与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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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实际上呢?在中国,律师这个职业说难听点就是摆设。曾经有一位当事人很不耐烦地对楚天鸽说:“如果我有钱,我就直接送钱了,谁还找你们律师?”可悲吧?更可悲的是,楚天鸽根本找不出理由来反驳他。

    法庭上,原被告双方稳稳地坐在席位上,按照事先准备好的资料照本宣科,所谓证据,呵呵去吧reads;。这是民事案件。刑事类的就更别提了,还没上庭,基本上刑期都拟定出来了,你想要反对,自己找证据去,疑罪从无什么的,你跟谁提?行政类的,自古就有民不与官斗的说法,有些行政诉讼,基于维护政府形象的出发点,法院也会睁只眼闭只眼,谁让人家是一家子,别搞得太难看了。

    你且看看,哪里还能找到律师的影子?事务所的主要收入来源也不要这上头,这就是理想与现实,丰满与骨感的差别。

    楚天鸽想要挣扎,一个小角色能撼动整个社会体系吗?不过螳臂挡车罢了。

    于是楚天鸽郁闷了,无聊了,觉得人生灰暗了。

    王鑫扬是这十多年打工生涯就没光明过,一直在黑暗里行走,出身社会底层的他身上带着些楚天鸽从未接触过的东西,微微的颓废气质,再加上称得上帅气的长相,一次偶然的机会让楚天鸽将他看入了眼。

    那是去年的某一天,初秋季节。律师事务所刚拿下个大单,全所一起去外面吃饭,楚天鸽喝了不少酒,已经露出醉态,但是因为明天有个合同草案需要提交给客户,她仍然挣扎着回了事务所,想将草案再最后确认一下,免得出纰漏。

    王鑫扬那天恰好值夜班,坐在值班室里看电视。楚天鸽晚上喝的红酒多,后劲这时泛上来,吐了一身一地,迷迷糊糊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王鑫扬夜间巡视的时候刚好发现,将楚天鸽抱起放到沙发上,让她躺得舒服一点,自己则收拾起地上的呕吐物。

    半睡半醒间,楚天鸽看到一个小帅哥任劳任怨地为她服务着,别的男人为她一掷千金她都没感觉,却突然被王鑫扬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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