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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从某种程度上讲，是圣域害他们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但是他们最终还是选择了认同，即便“第六感”什么的很虚，也不知道圣域意识出于什么目的要他们帮助那个人类。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表现一次一次惊艳了他们，让他们对自身行为抱有信心。

    以上便是火焰灵石向他传达的信息……一部分来自第三委员会三艘堡垒舰，一部分来自第二理事寄存在陈剑体内的留言。

    第二理事之所以临阵反戈，选择帮助自己压制“该隐”的毁灭意识，没有站在理事长一边，是因为华尔兹号将他们送入失落之地核心区间，这一过程所见所闻唤醒了潜藏在第二理事意识深处属于诺兰科萨尔塔达的记忆。

    来到亚斯哥特大区后，通过陈剑的眼睛看到代行者的所作所为，第二理事很清楚那个曾经的同志正在走向自己经历过的毁灭之路。而理事长的思想完全被仇恨蒙蔽，不惜出卖他们曾经为之奋斗与努力的人类文明的利益也要向龙语者复仇。

    在这般背景下，他做出了自己认为正确的选择。

    污染诺兰科萨尔塔达的意识与身体，将其变成“该隐”的邪恶力量是否毁灭者？联系受代行者掌控的α实验体、β实验体，异端，以及代行者军团所用科学技术，尤其是钢铁使徒所用科学技术，他有了更为清晰的认识。

    原来……毁灭者并非当前宇宙的文明势力，而是来自另一个宇宙。

    在这一点上，对方跟他一样，都是外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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