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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忍微微一笑,轉過頭將視線投放到盾牌的臉上。
似笑非笑卻隱含某種難以言喻的愉快,洺海實在搞不清楚這位忍者為何會有如此反應,這種感覺宛如早就認識這位鎧甲底下的男性,甚至從那種有點親密的笑容來看,莫非兩個人不光認識彼此,甚至極有可能有著一定程度的關係。
「······兩個人該不會認識彼此」
面對這句話,勞倫先是一頓,隨後將視線轉移到盾牌的身上,兩人似乎有著一段眼神的交流。
兩個人對雙方有著一段過去,經常會出現不需要說話就能溝通的能力,光是這一點就讓洺海確信兩個人的關係是多麼緊密,甚至有可能超越一般的戰友成為那種生死相依的摯友,否則那麼話語為何連開口都不用就能理解,正常人肯定不可能辦到這一點。
「······應該吧」
勞倫有點苦笑地回應,臉上充滿著不知所措。
即便不用多說甚麼,光是這一句話就能讓洺海確信兩個人肯定認識,至於是戰場上的同伴還是其他場合認識的就不得而知,尤其是考慮到雙方都是黃金冒險者,任何一種情況都有可能會發生,因此實在無法完全確定這份關係。
「······是嘛」
洺海低下頭吃飯沒有繼續詢問,專心品嘗美味的食物。
既然確信兩邊認識,過去的事情就不該是外人能夠開口追問的部分,她知道有些無法說明的關係往往比想像中的還要嚴峻許多,外人絕對不應該介入或是選擇插手,畢竟根本幫不上的傢伙說再多都是浪費時間,反倒有可能會讓人感到不舒服.進而導致隊伍的莫名解散。
「真好吃!接下來要做甚麼」
瑪黛將食物都塞進肚子裡面,隨即起身詢問周圍的同伴們要做甚麼。
洺海本身還是希望能夠多休息一段時間讓身體恢復狀態,拳擊手的來回跑動以及拳腳戰鬥對體力以及裝備的消耗都超乎想像,特別是手套的部分已經出現破損,連足具的部分都有點問題,如果以這種情況衝到前線極有可能會發生非常嚴重的意外,甚至出現重傷都有可能。
不過,以目前來看,她已經是隊伍裡面最為弱小且需要其他人幫忙的那個負擔,直接一點的說,沒有一個隊伍會需要一名戰鬥幾十分鐘就需要退場休息的隊友,那樣的傢伙根本不是一個戰力,反倒比較類似於令人厭惡的累贅。
洺海說甚麼都不能失去眼下這隻重要的隊伍,作為一個本來就需要大量輔助才能發揮能力的拳擊手,少去盾牌這樣能夠擋下所有攻擊的重裝兵、勞倫那般完美佔據調和劑的槍兵以及神出鬼沒且能在任何時候發揮實力的女忍,就算本身擁有黃金冒險者的能力也會墜落成以下甚至更加差勁的存在。
「那麼,我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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