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6章 大能-《你们都追女主?那女魔头我宠上天》

    “这……”洛珩的话,让保德帝彻底打消了最后一丝疑虑。老实说,就算知道永仁帝是诡僵。保德帝内心深处,多多少少也有一丝心动。毕竟,他太思念皇后了。只是,诡僵的弊端如此之大,却让保德帝放弃了不切实际的妄想。断了活人精血,就会灰飞烟灭?那还是算了!就算保德帝再如何摆烂,如何不在意江山社稷。他也接受不了,拿活人精血来供养皇后的事实。“陛下,臣给陛下的仙法,乃正统玄门妙法。”“只需按部就班,突破至金丹、元婴层次,陛下便能复活皇后。”“而诡僵派不过是邪门之术,遗患无穷。”洛珩看了保德帝一眼,道。保德帝点点头。对于洛珩的话,他自然不会怀疑。若说当今世上,还有谁能让他深信不疑的话。勉强也就只有两个半人。一个是他好大儿泰安帝。一个就是洛珩。剩下的半个,则是边上的心腹太监王潮。“如此说来,子玉是打算从活人精血方面入手,断了先……尸王的精血来源,让其灰飞烟灭?”保德帝定了定神,若有所思的问道。洛珩闻言,微微欠身。“臣僭越,陛下恕罪。”再怎么样,先帝终究是先帝。一个臣子却暗中图谋灭杀先帝,洛珩自然要向保德帝告罪表表姿态。保德帝摆摆手,一脸不以为然。“子玉哪来的僭越,你对付的是邪门的尸王,又非真正的先帝,何错之有。”这话相当于直接给洛珩的行为给定了调子。图谋的是邪异的尸王。而不是先帝!“陛下英明!”洛珩闻言,道。保德帝虽是退位上皇。但实际上在永仁、保德、泰安三帝中,他对大楚国运的影响最大。他给洛珩定了调子。这意味着,就算接下来永仁帝灰飞烟灭了,洛珩也不会遭到大楚国运反噬。这对于洛珩而言,极其重要。如今已经踏入修仙层次的洛珩,对于因果这块可不敢小觑。“不过陛下,尸王虽好解决。”“但臣担心的是尸王背后的大能。”“此人恐怕图谋不小。”“臣怀疑,这些年大楚之所以变得风雨飘摇,皆是此人暗中谋划所至。”洛珩沉吟着继续说道。早些时,洛珩一直怀疑暗中搅动风云的是赵始帝、盗拓之流上古大能。甚至赵始帝的化身夜帝自己都承认扶持出了沐瑾妍这样的气运傀儡。但自从与洛珩赌斗输了后,赵始帝已依诺放弃了沐瑾妍,并不在插手凡俗之事。对于赵始帝的信誉,洛珩还是愿意相信的。所以,幕后必然还有一个恐怖大能存在。而此人,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恐怖大能?”保德帝闻言,若有所思。自从跟着洛珩修仙后,他也知道了不少天地隐秘。比如说历代王朝动荡背后的推手。显然,眼下大楚动荡不安,背后必有搅动风云之人。“子玉打算如何揪出此人?”保德帝想了想,问道。洛珩沉吟了一下,回道。“此人藏的极深,且敌暗我明,臣打算以不变应万变,见招拆招,待此人自行浮上水面后,再做针对性部署。”洛珩的策略看上去显得有些保守。但保德帝却听得频频点头。这种事情上,有时候太过激进反而会坏了大事。洛珩此举正合保德帝胃口。“此事子玉自行便宜行事便可。”“谢陛下。”罗府。永仁帝依旧还沉浸在洛珩吹捧他的“大魄力、大格局、大仁义”等夸赞之词中。他时而眉飞色舞,时而击节而叹。看得一旁的罗佐心下无语极了。罗佐是保德朝探花郎。在永仁朝时并没有当过官。仅仅只在当时三皇子举办的一场诗会上,远远看过永仁帝一眼。他对永仁帝,其实谈不上有多熟悉。对于永仁帝的事迹,也多听自于官场前辈和永仁朝活跃的文人之口。在今日之前,罗佐对于永仁帝其实多少带着一些偶像光环的。毕竟,永仁帝在文人口中简直就是不世出的圣君。尤其是江南之地的文人,更是对永仁帝吹的天花乱坠。同样是读书人出身的罗佐很难不受影响。但现在嘛……他却觉得先帝也不过如此。甚至,在暗戳戳地比较了永仁帝和保德帝后。罗佐发现,论帝王功绩,永仁帝连给保德帝提鞋都不配。诚然,保德帝在位中后期不断摆烂,拖垮了他整体评价。但罗佐也不得不承认,保德帝前期着实让人惊艳。哪怕罗佐如今极度不喜保德帝,也不会昧着良心来贬低保德朝前期的丰功伟绩。“子辅!”“你觉得那洛子玉的话可有道理?”永仁帝缓缓转过身,看向罗佐,问道。此刻他心情极佳,竟罕见地称呼起罗佐的表字来。罗佐闻言,扯了扯嘴角后,忙躬身回道。“陛下明鉴,臣虽不喜那洛子玉,却也不得不承认洛子玉颇有见地。”“他对陛下的评价,臣深以为然。”心下虽对永仁帝无语。但罗佐可不是什么直臣,立马违心地附和道。“哈哈哈,说得好!”永仁帝闻言,放声大笑。他觉得有了今晚洛珩的话,他未来在青史上的名声,必将更进一层。而这,是永仁帝最在意的事情。甚至都要超过了他对寿元的渴望。“对了子辅,那洛子玉可是什么来历,与朕详细说说。”永仁帝收敛起笑容后,缓缓问道。在今日之前,他对洛珩的了解,也仅限于幸进之臣几个字。他听罗佐提及过洛珩之所以能执掌绣衣,全靠着向保德帝进献了仙法什么的。总之,罗佐每提及到洛珩,总是语焉不详,似不想多提此人。“这……是,陛下。”罗佐迟疑了一下,见永仁帝沉下脸,心下不由一慌,忙应了下来。接着,他组织了一下措辞,开始讲述起洛珩之事。永仁帝听得津津有味。待听到洛珩是读书人出身,且还是大楚唯一一个十三岁举人时,顿时面露赞赏之色。朕就说,寻常佞臣哪来如此见地。原是个读书人啊,那就难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