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那个,那个云祁……晕过去了……尝试了很多法子……都……” 绪风对北芙和顾怀的举动也早已习惯,不过被顾怀一瞪,多少有些心虚,再加上他一时失手将云祁打晕,说话都磕磕碰碰起来。 北芙轻轻推了推顾怀,顾怀这才将她松开。 “无所谓,反正从头到尾,他的话我都未曾相信过!” 北芙边说边整理了自己的衣衫,抬头就见顾怀盯着自己的脖颈发呆,顿时就反应了过来,定是方才他咬下的那一口,留下了咬痕。 “他难道说的不是真话,又谎骗我们!” 绪风满脸不可置信,他可是当真认为云祁句句都是实话。 “你怎么这般天真,他从前以为他兄长是自尽时,都将此事怪罪在你们身上,如今知道了真相,岂不是更加的憎恨,怎么还会帮着你们。” 北芙朝绪风投去一个嫌弃的眼神,真不知该说他是天真无邪好,还是蠢笨好。 “岂有此理,他竟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我!看来我是揍他揍的太轻了,不卸了他一只手定不能泄我心头之恨!” 绪风气的咬牙切齿。 “不过,我觉得他对沐心的心意倒是有几分真心!” “非也!” 顾怀打断了北芙的话,看着她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你可是知道些什么?” “他并非男儿之身!” “什么!” 绪风闻言,双眼瞪得通圆,一声惊呼声,将门外偷听的千尘也引了进来,误以为是他惹恼了顾怀,想进来劝说求饶一番。 “不可能,他不是男儿身,难不成还是女儿身,我与他也算是朝夕相处过,我还不至于傻成这样,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绪风忙否认道。 “本王也并未说过他是女儿身!” 顾怀有意故弄玄虚。 北芙和千尘顿时就明白了过来,倒是绪风还一脑袋地雾水。 千尘受了重伤后,好似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很多事情一点就通,不比从前那般木讷,智商方面已经完全碾压了绪风。 “既不是男人,又不是女人,难不成是鬼哦!” 绪风只觉是顾怀逗他玩,竟一点脑子也不动。 “你这呆子,你这脑子当真是一点都不转,他定是禁了身的人!” 千尘已然瞧不下去,忍不住朝他白眼道。 被千尘这么一说,绪风自然就懂了,脸上全是好奇震惊之意,说话的声音都矮了几分:“太子殿下所言当真,他当真是个阉人?” 顾怀懒得看他,连眉眼都未曾抬一下。 “他方才话只说一半,他好赌烂赌欠了一身的赌债,季博远有能力帮得了他一时,却帮不了一世,最终还是被赌坊的老板扣住,威胁季博远若是拿不出银子来,只得将他卖进宫做太监,季博远这才起了贼心!” “如此一来,便说得通了,季博远被逼无奈,只得像我们借钱,可我们所有的兄弟早就被他借怕了,误以为是他自己染上了恶习,自然是对他避之不及,所以这才让旁人钻了空子,可既然他拿了银子,为何云祁还是被送进了宫?” 千尘瞬间将此事的来龙去脉理清,一抬头就见绪风满脸的崇拜地瞧着他,不免老脸一红。 “那,收买他之人,是圣上还是太后!” 北芙问出了关键,始作俑者无非就是这两个人。 顾怀紧抿着唇,双目都开始渐渐赤红,阴郁的目色透着寒意,原本清冷的气质蓦然变得阴狠起来。 “他们两个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他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北芙知道他又陷进了无端的仇恨之中,不免上前牵住了他的手。 “这么多年,我也是忍够了她,若不是想看她咎由自取,我早就取了她的性命,岂能容忍她在我面前蹦跶这么久!” 千尘和绪风虽不知顾怀嘴里的“她”究竟是圣上还是太后,却不敢发问。 顾怀感受到从北芙手心传来的暖意,情不自禁地与她十指紧扣起来。 “捅刀子还得往人心窝里戳,那我们就往她最痛处刺去!她最在乎什么,我们便让她失去什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