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我不娶她,难道娶你?-《只对你服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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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男人,无疑是神秘的,高高在上的,甚至透着一种莫名的吸引,也让在国外疯惯了且感受惯了各种风趣男人的她,对陈宴这种从来没品尝过的男人生出了强烈的征服欲。

    她想将他彻底的拉下来,彻底让他属于她,那么横亘在她和他之间那微不足道的金丝雀,就什么都不是了,且她也有这个自信来彻底拿下陈宴,只因她有钱有颜有雄厚的家庭背景,甚至火辣而又开放,她会让陈宴彻底体会到清水芙蓉这种女人多么的无趣,只有她这样热情四射的,才能让他彻底兴奋。

    “如此就好。”她默了一会儿,笑着朝陈宴回了话。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就这么聊开了。虽然气氛算不上热烈,但总的来说,似乎因为志同道合,且目的一样,两人聊得也好。

    整个过程,周棠被陈宴当做透明的了,陈宴丝毫没有理她的心思。

    周棠这会儿甚至在无比庆幸,幸好她现在对陈宴这种人没有任何感觉,要不然的话,依照陈宴对她的这种态度,她以后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且也不得不说,那刘希暖的确是知道她的存在,也的确是心态强大到了一个她难以企及的地步,甚至明知道有她周棠的存在,她竟一点儿都不吃醋。

    或许对刘希暖这种人来说,贞洁这种东西算不得什么,也或许她打从心底的就没瞧起过她周棠,更没将她放在眼里,所以,因为她从来觉得她周棠对她来说是个威胁,所以才能在陈宴面前表现得这么淡定。

    周棠静静的坐在原地,漫不经心的继续吃饭。

    直至半晌,陈宴和刘希暖聊完,眼见陈宴视线朝她落来,她才笑着说:“刘小姐性格的确是好,也宽容大度,难怪陈总会喜欢她。”

    “喜欢和娶是两码事。”陈宴放下手机,没什么情绪的回话。

    周棠眼角微微挑起,柔和的说:“那陈总这又是何必呢?你的钱也够多了,权也够大了,你还牺牲自己的婚姻去娶一个不喜欢的人做什么呢?”

    “我不娶她,难道娶你这样的?”他像是听了笑话,讽刺的朝周棠望来。

    周棠坐端身子,理了理衣裙上的褶皱,笑着说:“倒也不是不可以。我虽没刘小姐那样的身份和地位,但我可以温柔啊,可以围着陈总一个人转啊。”

    陈宴冷笑了一下,“那你就做梦吧。”

    周棠不生气,凝他一会儿,才笑着说:“我开玩笑的而已,陈总听听也就罢了。我刚才那话,也只是觉得,陈总有钱有名,又何必去娶刘希暖那样的人呢?像你这样的,娶个真正喜欢的不好吗?人生已经这么不容易,陈总也好不容易拨开乌云见青天了,现在日子过好了,怎连婚姻都还要委屈自己呢。”

    陈宴落在她面上的目光阴沉几许,“喜欢这东西一文不值,感情这两个字也最不牢固。就如你,高中对我那般执着,到头来不也花了一个月就彻底忘记?你觉得,到底是娶个利益稳固的女人好,还是娶个仅以感情来维系且随时都能逃离与背叛的女人好?”

    周棠笑着说:“娶个对你有感情的女人好。”

    “那你的感情呢?你对我无爱无感,你凭什么让我娶你,凭什么和刘希暖比,又凭什么对我说这样的话?便是随口一说,你周棠也没那资格。”

    嗓音落下,没再看周棠的反应,起身便乘电梯上了楼。

    周棠深吸了一口气,脸上所有的表情全数沉下。

    她是真的觉得陈宴这种人太阴晴不定,太阴暗了,当初也明明是他拒绝她的表白,现在却又要讽刺她在一个月内将他忘却,难道她被人抛弃了,还得一直保持要死要活的状态吗?

    周棠心底起了几丝讽刺,不过也没打算就此多想,反正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旧事了,想着也没用。

    她正准备起身收拾餐桌,不料陈宴突然出现在二楼凭栏处,阴冷至极的凝着她,“房间里的床单被罩,是你换的?”

    周棠猝不及防抬头望去,下意识点头。

    “我准了?”他语气像是要吃人。

    周棠没料到他反应会这么大,柔着嗓子解释,“我只是觉得黑色的床单被套有点压抑,便买了一床新的换上。”

    “滚上来给我换回去!周棠,你莫要忘了,你只是个入住的过客,没资格动这里的所有东西,你若要凭你的喜好来更欢这里的东西,那你得看你这身份配不配!”

    周棠目光一颤,满目复杂的凝他。

    陈宴下了最后的通牒,“滚上来换,在我还没对你动手之前。”

    周棠上去了。

    也将床单被套一并换回来了,附带着的,她将他挂在他衣帽间里的几件衣裙也带出来重新放在行李箱了。

    是了,可能是她还没把握好当陈宴金丝雀的尺度,擅自做主动了些东西,直至陈宴发飙,她才陡然发觉,似乎这几天和陈宴各种亲昵,也没改变陈宴任何。

    这个人对她,一如既往的冷淡,阴暗,甚至抵触和厌恶,甚至连一床床单被罩,都比她来得重要。

    周棠想通这点,情绪也没太大的起伏。

    她只是无声去卫生间洗漱了一下,便回床上躺好休息。她这会儿没打算去惹陈宴。

    奈何许是她这种沉默的态度再度刺着他了,陈宴几步过来掐住了她的下巴,阴恻恻的问:“生气?”

    周棠这才笑了一下,“没有。”

    “当我瞎的?”他语气像要吃人。

    周棠想了一下,拂开他捏在她下巴的手便凑上去亲了亲他,低声说:“我只是不想惹你生气而已,就没说话。陈宴,你我这么多年没见,其实我到现在都没怎么摸清你情绪和性格,所以,今晚擅自动你的东西让你生气,是我之过,但以后,这种事将不会发生。我也会谨记我过客的身份,不会做不该做的事,而我也由衷希望你能适当的放松自己并开心一下,毕竟,你想现在已经不是高中的陈宴了,你如今有钱有名有权,你真没必要将你自己弄得这么压抑。”

    说着,嗓音沉了沉,带着一种显而易见的诚恳,“我现在既然跟了你,也还是希望你能安稳无忧,开心如意的。”

    安稳无忧。

    开心如意。

    这几个字,彻底与高中时周棠跟在他面前灿烂笑着所许出的愿如出一辙。

    曾记得,那是个明媚的正午,蝉鸣鸟唤,微风和煦。

    而那明媚的姑娘,就站在那翠绿的树下,任由微风掀起她碎花的裙角,任由阳光点缀她越发灿烂而又洁净的笑脸,她就那么笑盈盈的望着他,满心满眼都是他,然后像是许愿般说:陈宴,我希望你以后能安稳无忧,开心如意。你成绩这么好,长得这么好,你以后一定能赚大钱的,也希望你一直让我跟在你身边啊,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啊。

    往日的画面碎去,视线清明之下,陈宴看到的,是面前这张属于周棠的脸。

    奈何即便说出了当初的这句话,她脸上却没有当初的那般明艳和笑脸,有的仅是虚浮于表面的安抚。

    是的,她在安抚他,虚意逢迎般的,安抚。

    陈宴眉头蓦地皱起,冷笑了一下,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冷沉沉的说:“想让我开心如意是吗?”

    周棠眼角轻微挑起,有了点心理准备,点头。

    陈宴笑了,带着点讽刺和威胁的说:“那,取悦我。”

    一语正中周棠的猜测。

    果然,除了取悦,还能是什么呢。陈宴如今不愿意放过她,不就在意上了她这副身子吗。

    周棠心底一片沉寂,没有丝毫的波动。

    和陈宴这种事情做得多了,就像个过场一样,她没觉得有什么难完成的,反正心中无爱了,和谁不是做啊,再怎么说,陈宴脸蛋不错,身材不错,随便掐随便摸,只要她换个思维来想,其实也没那么难接受。

    她温柔的朝陈宴说:“好。”

    不知是她语气太柔还是她表现得太乖顺,她再度看到了陈宴眼底的起伏,但她没什么心情等陈宴反应,伸手便揪住了他的领带,顺势一拉,刹那,便将陈宴拉跌到了床上。

    陈宴下意识发了个身,正准备坐起,周棠没给他机会,整个人当即坐了上去。

    陈宴脸色蓦地变了变,眉头也当即皱起,似要将周棠推开,周棠匍匐下去贴紧他胸膛,像个祸水般柔柔的说:“我没在床上这么主动的取悦过谁,你是第一个。所以陈宴,我对你这么好,你等会儿也对我温柔点好不好。”

    嗓音落下,她陡然垂头,这次吻的却不是他的唇,而是一口含了他的喉珠,猛的用力。

    刹那,陈宴的身体陡然颤了一下,眼底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顷刻间崩塌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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