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国公府不要的庶出,姨娘不过就是个下贱的玩意儿罢了,我儿子能嫖,那是我儿子有本事,”他笑一声,轻佻又张狂,“你老爹当年不嫖,哪有你姨娘入府的事,哪来的你啊?” 四周人一阵低低哄笑。 傅司使以最无情最没脸的方式,揭开何战越的旧伤疤,又凶又狠,掀皮带肉。 何战越额头青筋迸起,眼底都染上红光,握着刀现的手几欲把骨头捏碎。 傅司使完全没把他这副样子看在眼中:“识相的,把我儿子交出来,再给我十万两银子压惊,算是你给我的孝敬,今天的事儿,就暂且记下,否则……” “否则,你待如何?”何战越冷声问,字字从齿缝间磨出。 院墙里,气氛剑拔弩张。 院墙外,顾蓉蓉给冷速速打个手势。 冷速速立即会意,轻似狸猫,去巷子口的马车里。 顾蓉蓉略一思索,对身边的冷星赫耳语几句,冷星赫还没答应,她已经跑向马车。 傅三这一觉睡得沉,睡梦中忽然感觉身上一疼,眼皮轻颤,睁开眼睛。 细看,小厮正对着他笑。 “三爷,您醒了?快下车吧,到家了。” 傅三迷迷糊糊,扶着头坐起来,挑车帘往外看,可不是,已经到家门口。 他打个哈欠:“我怎么睡着了?” 小厮回答:“您忘了?您昨天下午就上了赌桌,天明时都没下来,眼睛都熬红了,最后困过去了。” 傅三经常赌,这也是常有的事,他并没有太在意,见这小厮说话脆生生的,瞅着挺机灵,但就是眼生。 “你是谁?” “小人是小容子呀,您忘了?一直在旁边给您伺候茶水的,前几天刚来,他们说,您是赌场赌品最好的爷,运气更是顶呱呱,小人和别的小厮打了好几架,才能站到您身边伺候。” 傅三被他哄得开心,笑着摸摸钱袋子,却发现早空了。 “送爷回家,回去给你赏。” “谢三爷!”顾蓉蓉开心回答。 这下好了,可以近距离看戏,还有推波助澜。 跟着傅三进府,一进门顾蓉蓉就小声说:“三爷,小人有点害怕,感觉气氛不太对呀。” 傅三也感觉到了,拧眉叫过一个家丁:“发生什么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