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嘉记’野味居酒楼,大东家是嘉亲王祁修豫,也就是我们尊敬的皇帝陛下一奶同胞的亲弟弟。 现在,天齐国和我大熙国边境,正在打仗,嘉亲王此时正在边关军营中。 你现在要住进野味居,你觉得合适吗?” 天齐和大熙在打仗,祁修豫去了边关,这已经不是啥机密了,所以左景殊才敢讲出来。 羊热深平静地说道: “没什么不合适的。” 左景殊笑了:“羊大人,我可是为你着想,你不要好心当成驴肝肺哦。” “哈哈哈,这位小兄弟,我很想知道为什么我们住进野味居不合适。” 须贺托托亲王笑着问左景殊。 须贺托托身材魁梧,却长了副特别慈祥可亲的面孔。 如果你以为他是一个多么慈祥的人,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慈祥的人能搞外交吗? 左景殊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我们大熙兵强马壮,有钱有粮,打你们天齐国,取胜是早晚的事儿。 你说你们住在大熙嘉亲王的酒楼,又正好赶上你们天齐吃了败仗,你们皇上如果是个明君还好些。 如果是个昏君,再有小人挑拨一下,说你们在大熙国国事访问期间,住在嘉亲王的酒楼,给大熙提供了军事情报,这才导致你们天齐吃了败仗。 你们皇上没准儿就信了。 羊大人,这通敌叛国在你们天齐是个什么罪我不知道,在我们大熙国,这可是诛九族的重罪呀。” 左景殊说完,在场的大熙官员一个个都是幸灾乐祸的样子。 羊热深冰冷的脸上都快要结霜了,他咬牙道: “我们皇上很英明。” “那恭喜你不用被诛九族了。 不过,听我一句劝,在这个敏感的时期,你还是别做敏感的事儿了。” 左景殊说完,向羊热深鞠了一躬,又老老实实站到一旁,一动不动。 “哈哈哈,我说这位小兄弟,你们两国在打仗,我们北丹可没参与。 我住你们野味居可以吧?” 左景殊立即回答道: “也不行。你和羊大人一起来我们大熙,在我们大熙人和他们天齐人眼里,你俩就是一伙儿的。 你住在野味居,天齐打了败仗,没准就是你通风报的信儿呢。一个弄不好,你就成为挑拨大熙和天齐两国战争的罪魁祸首。 为了你的脑袋着想,你还是算了吧。” 听了这话,须贺托托也笑不出来了。 羊热深蛇一样的目光又盯在左景殊脸上: 第(2/3)页